我在,不得思

27日凌晨,周日,小扇子大雾。
浓得像是在混沌中孕育玄妙的造化。

这个周六跟HD家在一绪聚会,
吃得很嗨,难道这世间还有一家子跟我们处着舒服,且还有时间聚会。

吃得挺好,鹅肝酱格外好吃。

吃完了饭,加油,赶回小扇子。
最近很忙,但是心很安定。

兴许是最近CCTV看多了,就想着这国家现在内忧外患的,
需要我做什么,我就好好作甚就是,不多想,不多问,不作妖。

虽然还是天天想实名举报他们,
但是,至少从我这里,能扎实做到的事情,就当成是真的,扎实一点做着吧。
那些造假的人早晚有人去收拾,
我手上的事,我自己好好做就是,能做多少,就做多少。

一直想跟达摩一样,放下一切,去面壁思考一下人生和宇宙真理。
笑,我是认真的。
但是,我不配,现在的我,还不配。
国未报效,家未护持,世界没有和平,天下没有大同,民族没有复兴。
我凭什么自顾自躲山洞里思考人生,
凭什么抱怨自己没有时间好好思考终极“真理”。
先无愧无悔地过完这一生,再追求我心中“真理”,
一生都尚未践行信仰,凭什么思考真理所在?

心上若真的爱,放不下,就挤出一些精力,
放手去做,没人拦着。
别说人间挡在你面前。
任何人,任何世道都挡不住一个人的梦想。
唯一的区别只有,做与不做而已。

我的梦想并无过人之处。
只是按时写日志而已。
我想要向这个世界,
记录我的所思所想。

周一早上

这周单休补班,没有回小扇子。
HD家在忙,也没有约到聚会。
上周五联系了老五,也是一直在加班。
黄天都在,牛马加班,已经是全民常态。

9月27号回了东北。
10月3号返回。
没有什么太多有趣的事,也不算为难。
权且算是完成了一件事项吧。

回来的一周很忙。
处理的很多事项,发了两次傻,
发现自己对心里老是过不去的发傻有了一些“抵抗”能力。

管它呢,再傻也过去了。
人最大的误解就是以为别人时时刻刻都在盯着你。
赞扬你的成就,嘲笑你的愚蠢。
事实上?
谁TM有空看你?
鬼都懒得鸟你!

昨天吃了一家新开的海鲜自选小火锅。
普通吃,人均一百出头,性价比一般,
优点是海鲜比较新鲜,缺点是整个大厅跟食堂一样的空旷密集设计,很吵;
另外作为人均百元的店,苍蝇太多了。
大概率不会再去。

上周开始给主管发周报。
也开始梳理和反思自己的工作。
毕竟还有11年。
改变不了世界,
就改变自己去适应环境。

周末恶补了两部电影,浩克叔演的《宛如天堂》和寡姐演的《逃出克隆岛》,都是2005年的片子,还挺有意思。
奇幻文艺片和美式反压迫爽文,看着消遣时光。

我得把心放在肚子里,
说服它平稳地安放好自己。

奇怪的心

这几天有点担心十三香爆炸。
于是把iPad和4S收进床底下的巷子里,
6plus晚点也一起带回去收在一处。
十三香和SE和MAC Pro还在服役,再过几年估计也就可以一并收进去了。
还是好好活着要紧,老美太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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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有三折叠我可能就直接把13香锁床底下了。
不过抢不到三折叠。
忧郁啊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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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在车里午睡,做了一个极其恐怖的梦。
我和胖胖在小扇子家里,忽然出现了一个刚出生的小婴儿。
有点暗红,头很平,小声哭泣,看样子是饿了。
我低头看看自己的胸,跟胖胖说,我没有奶,给他吃什么?
胖胖说,不喂就饿死了。
我想着家里有牛奶,不知道他能不能喝,又不是小猫小狗。
第一反应是赶紧下单在网上买婴儿奶粉,
又想到送过来会很久,还是会饿死。
就又想开车出去,看看楼下Plaza的超市有没有婴儿奶粉。
可能是脑子没全醒,注意力就始终集中在不喂会饿死这件事情上。
然后我端详着这个小婴儿。
觉得特别可怕,不是他长得可怕,
而是他是活的,并且我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像是在家里看到了一个还没启动的陌生人。
隐隐约约好像记得是我生的,但我没有生他的记忆。
但是就算梦境的背景设定告诉我是我生的,我还是觉得无比恐惧。
一个活物,一个会长成某个人的活物,他的心智是从哪里来的?
在这种恐怖中我心里很真实的就这样想了:
——要不就这样饿死好了,干净。
——就不用思考他是从哪来的了。

醒来自己觉得后背发凉。
我不喜欢小孩是真的,但是没不喜欢到要把小孩弄死的程度。

……所以我是,试图饿死自己的哲学本源?
弄不清楚人从哪里来,所以就决定饿死这个思想?……

吼嘿……
我真是,绝了。

————-碎碎念的分界线—————–

我的“返乡恐惧症”又开始发作了。
古人说近乡情怯,诚不我欺。

我的内心一直有一个声音,不停地问我。
故乡不回行不行?我没有那么想念故乡的人。
老人的赡养费我出,按最高标准出,所有人的礼物我买,直接寄到家里。
别让我当面嘘寒问暖,别让我在一群根本就不亲假亲不近假近的亲戚中间左右迎合,行不行?
故乡的人想从我这里获取的情绪价值,我直接给你们折现,行不行?

和故乡话不投机久矣。
我不想再见到故乡了。

这次还是回相对轻松的婆婆家。
如果是回我家,我会发作“回家焦虑症”。

会提前一、二个月更持久地爆发。
每次回家,都像是过一个坎,经历一场磨难。

你的父母年纪都这么大了,你们为什么不回家照顾?
你们都这个年纪了,为什么还不要小孩?
你们在上海这么久了,每个月能挣多少钱?

例行公事的回家,麻木地行走在亲戚堆里。
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不走脑也不走心地寒暄。
酒桌边的人们像是一群野生动物园里的人和动物们,
隔着铁笼子彼此互相参观,内心都充满悲悯,都觉得自己这边才是“人”。

我们并没有讨厌我们的父母,能陪着他们在家里待几天或者出去逛逛都不错。
在家里做做简单的饭,玩玩麻将,帮他们修修桌椅板凳,厨具柜门,弄弄电子产品的设置。
我们也可以安安静静地听他们讲家族密辛八卦,和那些已经讲过一百次的好汉当年……
我们也许还会倚在他们身边刷手机,或者他们看他们的电视,我们加我们的班,
那种感觉,就像我们一直生活在他们身边一样。

但是,
不行。

这样不得行。
我们回去的时间太短了,
只有7天。
父母会把我们回去这件事提前很久通报给所有的亲戚。
每一家都会不甘落后地安排酒宴,
我们全家要不停地吃各种各样的家族宴,
少了谁家的那一顿都太过失礼。

子女在远方的父母,他们心里,
每年只期待唯一一件最重要的事,
就是能向家族、邻居、街坊、拳友、广场舞搭子、小区保安通报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
那一刻,
他们昂着头,声音高亢骄傲地向这个世界宣布:
“我儿子(女儿)回来了!!!”

每次看到这个场景,我心里都会很难过,
忘记自己被浪费的假期,
忘记被正义的亲戚团的声讨的尴尬,
忘记那些每次都只能被我们归入沉没成本的劳民伤财费力不讨好的刻意讨好。
这就是为什么我无论爆发多么严重的“故乡恐惧症”,
也还是会把一年仅有的2个长假,分别按时回来两边的故乡“渡劫”。

因为不忍心,
他们要的,并不算多。

但愿有一天他们能理解。
我们之所以回家,只是想要把我们仅有的闲暇时光用来陪陪他们。
他们把这些短暂的相聚浪费在无穷无尽的“动物园聚餐”里,
我们很遗憾,很别扭,
但我们愿意顺从,
因为毕竟,那些就是他们想要的。
而我们想要的,在我们的故乡并不重要,也找不到的。
永远,找不到了。

铭记历史·吾辈自强

这个中秋。
台风贝贝加经过上海。
18日早上回来,上海颇有几份狼藉。
上南路两三公里就倒了10棵树木还不止。
看来确实是74年不遇。

愿魔都众生无恙,
区区经济损失,魔都倒没什么大关隘。

小三天的假期匆匆就过去了。

昨晚睡眠一般。

上周都在讨论延迟退休。
本来也想吐槽几句,但是想想还是算了。
如果连基本国策都不去支持,
只想着自己的得失,
还口口声声谈什么爱国,民族复兴,中华崛起。
且看民族需要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去做什么好了。
且看国家需要我们何时死,便何时去死一死好了。
无论是盛世,还是末世,无论风调雨顺,还是血雨腥风。
这一生,且信这家国社会一次,
愿我华夏武运昌隆、民生富庶、科技领先,国泰民安。
我等死生如常,于生时生,逢死处死,
个人一生时运,溶于煌煌盛世,
我只情赶路,踏踏实实做事,无须多抱怨,不做大聪明。

为自己,贪自在,图安逸,衣食温饱即可,我一生愿无为闲散。
为家人,求平安,盼康健,市井人生而已,在人间且尽力而为。
为国家,祝盛世,愿富强,保华夏抗外侮,中华儿女万死不辞。

最好不打,我苟着,
打我捐命,我舍得,
血性中华,祖国必胜。

[许愿池]我要三折叠

线上线下都预订了。
心里也知道遥遥领先≈遥遥无期。
不过到货和不到货我都挺难受。
今年2月份才抢到遥遥领先,10月份就又双叒来收割我……
这次还是三折叠。
好吧,(╯▽╰)。
我活该,我乐意。

可爱的中国人。🇨🇳

9日拔了最后一颗智齿,
最难的部分结束了。

13日,星期五。
听说我得多干三年零七个月才能退休。
也行吧,只要不亖,就干着呗。

新冰箱

9月1号买了个新冰箱。
小米4门冰箱,2千大洋。
做个穷逼真好,买个冰箱也能高兴两周。
欧吼~

以后估计可以实现冰箱自由了。
9月2号开始,在跟神机斗智斗勇,没啥好说。

这个月比较值得期待的就是彭彭的碧游村和菊花厂的三折屏。
最近每年被菊花厂疯狂收割。
嗯嗯,是我活该,我自愿的。
至于彭彭的碧游村,明年见吧,这泥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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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睡得一般,各种起来料料,
凌晨天微微见亮儿时,迷迷瞪瞪又起来料料,
觉得天上的云好美。
今天早上拍了2张。
早上在公司地库睡了1小时,血条才满。

这个周末追完了喜人和喜王。
补了网飞的幽白真人版。
别的不说,现在看各路网飞魔改,
不要说改我华夏大IP,就是改小日子的,我都多少有点可怜他们。
——没文化,真可怕。
不过作为消遣时光,也还能看得下去。

现在的世界不错。
我等地道的80后,
一代在改革春风吹来的绝对崇洋媚外氛围感中长大的孩子,
在日漫美剧中成家立业仰望外国圆月资本主义尾巴的青年,
如今,在人到中年之时,
居然开始由衷地悲悯列强,
鄙夷小日子种种劣根性,
嘲笑棒子犹如花下的虫豸。

愿我中华,盛世无暇。

磕啥,都不如直接磕我大种花。

小吃大餐·羊了个羊

最近猴猴玩的不亦乐乎。
上周四公司组织看红色电影,解密,开始感觉还可以,后来越看越像缝合怪。
看了一个小时就跑路了,本想去找胖胖,结果胖胖当场就翘班跑出来玩耍。
早知道就不来了,为了蹭车,还费了2杯星霸霸,最重要是,一向不喝咖啡的我还喝了一杯。
真是好吐艳啊。看电影还送可乐苞谷,
可乐喝了,苞谷送人,结果发现被对方扔在放映厅门口的垃圾桶,那谁也算是个好孩子,准备跑路的时候才扔掉,也没想到我跟在后面也跑路,好吧是我失礼了……
所以呦,还真别觉得你不要的东西别人会稀罕。
哦吼……

晚上跟胖胖吃了个小东盛。
说来现在我们吃东盛的乐趣,就在于看看琳琅满目的美食而已。
自己实际也不怎吃了,所以算买的是看票。

东盛小烧烤。

吃完东盛回来就加了个大班,凌晨加到1点。
但是不可能就这么洗洗睡了,因为被调动起来的已经活跃了的脑细胞没这么容易压下去。
刷手机到3点半,终于抓住一点困意睡着了。
然后第二天中午,补了个很好的午觉,OK。

然后的这个周末,就羊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加班、还是看电影、还是吃小搔烤……

然后是周日丰盛的小早午餐,胖胖说,嗯,病号饭要丰盛一点。

周六睡了一天,周日看了云边。
云边拍得还可以,看得我想去象山旅游,但是并不治愈,当然也不致郁。
只是滤镜加的太多,情节既不深刻也不现实,
更像一部杂拼的网络短剧,滤镜下小清新的伤感和做梦般的爱情。
我得出的唯一结论就是找伴侣最好找那种有钱有闲的,哪怕有点那个大病也有很大概率可以有幸福的人生……
好吧我有点刻薄了,感觉这片子看完,确实不太走心也不太高兴。
说起来,胖胖是标准的小镇做题家且家境不错,那些年,是响当当的小区南波万,市里都有名号,当年我也是听着他的传说念完高中的。
而我是个学习普通家境一般日常超级玻璃心的小仙女,
我们的985名校本科和211二本哪怕我是个种菜的,
在我们21世纪初那个学历没贬值且不挑专业的年代里,也算够用了。
自从我们去了山——准确地说是平原这边的海,
我们几乎就已经无法从“故乡”得到任何有效的情绪价值了,
不被“故乡”时不时怼几下,我们已经烧高香了。
除了以前倾听来自“故乡的声音”,后来偿还欠“故乡的钱”,到现在满足形形色色的“故乡需求”,
我们已经无法从“故乡”汲取任何慰藉心灵的事物。
当然,我们也从没有试图回到“故乡”,
我们心中根本没有这样的心愿,也几乎没有这个现实的选项。
相反的,“故乡”对我们唯一的正面激励,仅限于——
——再不努力,难道是要回老家么?

早几年胖胖的父母还会提起,“为何不卖了魔都的房子拿着几百万回老家买保险?一样挣得很多小日子过的很好……”现在倒是不怎么提了,因为我们甚至都不再解释“为什么”了。

回顾离开了故乡的二十年,多多少少有点庆幸自己离家如此的远。
能活在一个被距离自动剥离亲缘的世界,其实挺好的。
人本来就应当各自活各自的,没必要一直夹杂在一起。
我们父辈的传统观念里,亲友团是可以、有权、有责任、有义务——改变、指导、规划你的人生的。
他们每天都活在检视亲戚们的生活,和被亲戚们检阅之中。
乐此不疲地传播他们所知道的所有亲友的生活细节。

在我看来,毫无意义。

所以我和胖胖现在的生活以及我们的晚年,也绝不可能是回到“故乡”的。
和故乡渐行渐远,已经是一种不可能逆转的趋势,
是的,而且已经到了无论生死的地步。

也许有人会说,过得好的话不会在意,也会愿意和亲友来往,
过得不好自然不愿意在亲友面前露出寒酸窘迫。
但是我看这世界,新的世界,无论个人发展如何,大抵都是躲着亲友的。
衣锦还乡,只是老一辈人才在意的人生高光华彩。
当代的青年、中年,无论境遇好坏,都是基本或者完全不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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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五看到小妞举个EGG BOMB发的朋友圈,九成九去棒子楼作妖了。
估计近来也是累得不行。
实在扛不住玩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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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老太太家那边又有cousin升了副局长,老太太跟着嗨了几天。
乙醇的一大家子都在反复热烈庆祝。
老太太估计很遗憾自己不在场。
我则是很庆幸自己不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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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开车回来,困倦到不行。
喝了点开水去车上睡了一个小时,
幸好来得早,再上楼也9点多而已,
其他吗喽也刚刚进来。
才有了一点精神工作,还算顺利。

周一晚上玩猴猴,开着放音乐专辑玩手机。

某胖:哦吼,小猴纸,原来你是买了张CD啊?
某:哥哥汪,打不过辣个大头……

然后——
然后哥哥也打不过辣个大头。
好吧,
我买的就是一张CD。

黑神话·猴猴

就像是一些能够找到解决方案的困难。
这是上周编辑到一半的日志,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
记住的只言片语,由它去。

然后是今天,
我喜欢猴猴,然后就没忍住。

这周没什么新鲜事儿,
除了猴猴。

繁花

上周五进了趟城里,开会,完事儿叫胖胖来,在城里斡面杖底下吃了顿韩式街边摊。

我这一生,算是被繁华所累,也被繁华成全。

话说当初,年少轻狂,被魔都的繁华蛊惑,一心一意要留在魔都。
“我就是要饭,也要在魔都要!”
“我绝不回去,要我回去只能把我抬回去!”

现在想想,少年时节的我倒是比现在的我,多了几分凄厉决绝,
那小小个人儿,可能脑仁儿都还没长齐,怎么就有了那么深刻的,赌上自己生死的觉悟。

那是20年前的事,现在看看,感慨万千。

那时的我站在陆家嘴,看着大球子,金茂,那时瓶起子才开始装玻璃,擀面杖还没影儿呢,我心里想着,总有一天,我一定要到那些高处去,站在高处看看下面的景色,看看这座繁华的城市的全貌。

十五年以后,这个理想实现了,上去住了,看着窗外的景色。
蛮开心蛮激动的,不全是实现了少年的梦想,也为自己旁边站着一只胖胖而庆幸不已。

最近四年,闲钱都填嘴里了,原来计划的每年一次的棒子楼观光也换成了假牙,加上这2年经济下行明显,老太太也开始四处溜达,酒店的预算每年都是活不过半年就没了。
现在已经有2年,没有再去住过棒子楼了,有点小小的遗憾。

现在再上棒子楼,不像开始那样兴奋得意,现在站在棒子楼上,自己只是想静静地歇一歇,看看下面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看看地上车水马龙的一城灯火。
我只想跟自己还有胖胖独处一下,纪念一下我眼中和记忆里的繁华。

人么,总师向往高处的,我终究,也不能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