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猴猴玩的不亦乐乎。
上周四公司组织看红色电影,解密,开始感觉还可以,后来越看越像缝合怪。
看了一个小时就跑路了,本想去找胖胖,结果胖胖当场就翘班跑出来玩耍。
早知道就不来了,为了蹭车,还费了2杯星霸霸,最重要是,一向不喝咖啡的我还喝了一杯。
真是好吐艳啊。看电影还送可乐苞谷,
可乐喝了,苞谷送人,结果发现被对方扔在放映厅门口的垃圾桶,那谁也算是个好孩子,准备跑路的时候才扔掉,也没想到我跟在后面也跑路,好吧是我失礼了……
所以呦,还真别觉得你不要的东西别人会稀罕。
哦吼……

晚上跟胖胖吃了个小东盛。
说来现在我们吃东盛的乐趣,就在于看看琳琅满目的美食而已。
自己实际也不怎吃了,所以算买的是看票。
东盛小烧烤。

吃完东盛回来就加了个大班,凌晨加到1点。
但是不可能就这么洗洗睡了,因为被调动起来的已经活跃了的脑细胞没这么容易压下去。
刷手机到3点半,终于抓住一点困意睡着了。
然后第二天中午,补了个很好的午觉,OK。
然后的这个周末,就羊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加班、还是看电影、还是吃小搔烤……


然后是周日丰盛的小早午餐,胖胖说,嗯,病号饭要丰盛一点。

周六睡了一天,周日看了云边。
云边拍得还可以,看得我想去象山旅游,但是并不治愈,当然也不致郁。
只是滤镜加的太多,情节既不深刻也不现实,
更像一部杂拼的网络短剧,滤镜下小清新的伤感和做梦般的爱情。
我得出的唯一结论就是找伴侣最好找那种有钱有闲的,哪怕有点那个大病也有很大概率可以有幸福的人生……
好吧我有点刻薄了,感觉这片子看完,确实不太走心也不太高兴。
说起来,胖胖是标准的小镇做题家且家境不错,那些年,是响当当的小区南波万,市里都有名号,当年我也是听着他的传说念完高中的。
而我是个学习普通家境一般日常超级玻璃心的小仙女,
我们的985名校本科和211二本哪怕我是个种菜的,
在我们21世纪初那个学历没贬值且不挑专业的年代里,也算够用了。
自从我们去了山——准确地说是平原这边的海,
我们几乎就已经无法从“故乡”得到任何有效的情绪价值了,
不被“故乡”时不时怼几下,我们已经烧高香了。
除了以前倾听来自“故乡的声音”,后来偿还欠“故乡的钱”,到现在满足形形色色的“故乡需求”,
我们已经无法从“故乡”汲取任何慰藉心灵的事物。
当然,我们也从没有试图回到“故乡”,
我们心中根本没有这样的心愿,也几乎没有这个现实的选项。
相反的,“故乡”对我们唯一的正面激励,仅限于——
——再不努力,难道是要回老家么?
早几年胖胖的父母还会提起,“为何不卖了魔都的房子拿着几百万回老家买保险?一样挣得很多小日子过的很好……”现在倒是不怎么提了,因为我们甚至都不再解释“为什么”了。
回顾离开了故乡的二十年,多多少少有点庆幸自己离家如此的远。
能活在一个被距离自动剥离亲缘的世界,其实挺好的。
人本来就应当各自活各自的,没必要一直夹杂在一起。
我们父辈的传统观念里,亲友团是可以、有权、有责任、有义务——改变、指导、规划你的人生的。
他们每天都活在检视亲戚们的生活,和被亲戚们检阅之中。
乐此不疲地传播他们所知道的所有亲友的生活细节。
在我看来,毫无意义。
所以我和胖胖现在的生活以及我们的晚年,也绝不可能是回到“故乡”的。
和故乡渐行渐远,已经是一种不可能逆转的趋势,
是的,而且已经到了无论生死的地步。
也许有人会说,过得好的话不会在意,也会愿意和亲友来往,
过得不好自然不愿意在亲友面前露出寒酸窘迫。
但是我看这世界,新的世界,无论个人发展如何,大抵都是躲着亲友的。
衣锦还乡,只是老一辈人才在意的人生高光华彩。
当代的青年、中年,无论境遇好坏,都是基本或者完全不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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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五看到小妞举个EGG BOMB发的朋友圈,九成九去棒子楼作妖了。
估计近来也是累得不行。
实在扛不住玩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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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老太太家那边又有cousin升了副局长,老太太跟着嗨了几天。
乙醇的一大家子都在反复热烈庆祝。
老太太估计很遗憾自己不在场。
我则是很庆幸自己不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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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开车回来,困倦到不行。
喝了点开水去车上睡了一个小时,
幸好来得早,再上楼也9点多而已,
其他吗喽也刚刚进来。
才有了一点精神工作,还算顺利。
周一晚上玩猴猴,开着放音乐专辑玩手机。
某胖:哦吼,小猴纸,原来你是买了张CD啊?
某:哥哥汪,打不过辣个大头……
然后——
然后哥哥也打不过辣个大头。
好吧,
我买的就是一张C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