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肥罗跳票,公出去了,我们小王鼎吃不上了。
昨天突发事件,今天整个办公室远程。
奇妙的时代。

现在倒是不在意是不是会封控管控之类的小事了~
这周六的购物清单:
- 下周的食物储备;
- 宜家的杯子架;
- 宜家的桌子(酌情购置);
- 宜家的桌垫;
- 去订光明奶;
- 去奥乐齐;
- 去大Run发;
- 去hot卖;

这个夏天,还好。
昨天肥罗跳票,公出去了,我们小王鼎吃不上了。
昨天突发事件,今天整个办公室远程。
奇妙的时代。
现在倒是不在意是不是会封控管控之类的小事了~
这周六的购物清单:
这个夏天,还好。
放下是一种状态,是由内而外的逐层呈现。
不可以一蹴而就,也不是什么人、或者什么环境能够给予的。
严格来说,他人或是环境可以产生影响,但不能决定一个人的状态。
现在我每天跑步,一倒头就睡到天明,自然醒;
每天吃着十分乏味而寡淡的减肥食谱,但并不痛苦、也不焦虑,无论每天的体重有任何波动,
都不再感到欣喜或沮丧,只是——顺其自然。
因为我知道目标可以达成,只是早晚而已,而且不是那种让人产生期待或焦躁的目标,
那与其说是目标,不如说是顺应某种秩序的必然结果,
就像等待春来,经过夏至,体验秋分,度过寒冬一样自然。
我现在就是这样的状态,“放下”这个状态从我的内心中流淌出来,浸润着我的绝大多数思想,灌溉着我所拥有的一切事物。
我觉得“放下”和“躺平摆烂”之间是有分别的,分别之大可为泾渭分明。
我依然保有热情,但似乎不再全投入于生活而倾向于生命,
我依然有明确的目标,但不再患得患失,而是像在观察一朵花的盛开,或是欣赏一个傍晚的云霞。
我依然有很多处事和工作的方法论,它们依然很“功利”地全速运作,但是就像我现在状态,忙碌,而不需要对结果负责。
忙碌是因为没有别的事情可做,处理工作的事情也不错,而一旦不需要对结果负责,只是将自己成为传递齿轮中的一环,人生仿佛忽然变得爽朗。
我想,我大概是羡慕着她们的,曾经……
现在,我卸去自己的一直赖以生存的一身功力,将自己从一个不入流的高手变成一个市井小民,没有大隐于市,只是,身份转换了,因为我曾经以为自己会一直身披战袍,无论是为英雄还是为战将,哪怕只是一个阵前兵卒,我也愿意战斗到生命的最后一刻,直到折戟沉沙。
现在,我发现我不愿意了,我只想作为一个升斗小民,看着眼前的花开花落,血雨腥风——厮杀是别人的,我只要活着就好,别的,不求了。
我们无法获取我们生命以外的人生。
那些让我们成为我们的人生节点、通路选择、目标与期待、方法和信念之所以是决定什么是“我”的关键要素。
是因为它们早已被包含在我们的生命里,生命不只是指引着人生通路,一个人生命以外的事物,是不存在于这个人的人生当中的。
近期的事情:
下周三要去跟S&R吃日料,心情不错。
今天又见到了很多故人,四楼快赶上软一的会师大会了,X梅上周去了人力,TTao早年去了质量,KiKi也很早就去了财务,今天还见到了H老师,来给我们培训项目管理。
大家都很好,很好。
8月3日,暑热炎炎。
忙完了今天份的事情,终于腾出几分钟,写今天份的blog。
我想,现在的信息快餐时代,还保持这样的的习惯的人,应该已经不多了吧。
上午还觉得仿佛有很多话想说,转眼到了下午有时间记录,却没什好说。
说来奇怪,我的脑中总是漂浮着一些“字的阵列”,对,就是字面上的意义,有时是一些字,有时是词,有时是词组或者句子。比如:
“我醉心于创作文字组合,现在却只剩语焉不详。”
“时光飘荡,不作他想”
还有很多,想不起来了,有时我会拿笔记录一下,有时就飘过去了,不过没关系,根据我的经验,之后大部分还能飘回来。
我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大米国的老妖婆窜访,昨天闹得四海不宁,
我倒没觉得与我无瓜,只是我的关注也不能改变什么,希望这个国家变得更好,得偿所愿。
流水账一些近期的事项吧:
最近我远处的小窝棚登录不上去~(手动扶额),想引用一段自己的文字都无从下口~(继续手动扶额)
人心,毕竟即便经得起苦难,也大抵经不起信念一再崩塌。
这次浩劫中,每个人付出的代价,犹如命运的参差,但那个如梦似幻的煌煌盛世,却如同昙花一现般破碎消失,它当然会再来,而再来时,再次创造那个梦的,还能是此时这些人?经历了这场浩劫的孩子们,信赖的将是哪个世界?
我不知道,我没有结论,只有当我们渡过此时艰难,等我们垂垂老矣,才能见证彼时的将来,若有机会向不曾经历的人述说,我会这样描述:
那是文明中一场沸腾到极致却没有理解恰到好处且不遂人愿的人祸,是坏人和好人一起为人类量身打造的一场劫难,用生灵涂炭来形容绝不为过,但它加速了文明心智的进化,意识形态的内核被迅速碾碎并重新淬火浇铸,某种意义上,反而统一了思想,让我们拥有了现下的生活,如果说新的时代是这场浩劫的灰烬上盛开的花,现在的花朵有多艳丽,就代表那时的灰烬有多恶臭,但好的花朵,总能从恶臭中开得艳丽芬芳,你看,花还在,未枯萎。
无论人们愿不愿意,时间总会在未来弥合并抹去一切,所以人们也许依然会相信这个世界还能变好,依然会觉得自己属于幸运的那群汪。
——摘自《等待夏至》
我想造一个地方, 可以安心地盛放我的灵魂, 可我造了一个又一个地方, 都无法容纳我的全部灵魂, 我要的并不多, 虚妄的世界里, 我希望我和我的文字, 漂浮在某个黑暗且无限的地方, 远处,飘荡着宇宙深处的光。 别人用文字来记录描述自己的生活或所思所想, 而我,我用自己的人生来妆点一段文字, 为了让一段文字变得更加丰盈, 我可以,去过任何一段人生。 我想,这大概就是,以辞害意的最高境界了吧。